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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克尔告别演讲!她竟这样评价中国和美国!读完泪流满面……

来源:东方凛 发布时间: 2018-12-20 17:05:38 编辑:夕歌

导读:我深知,全盘托出之后,我的命运也更加变化无常。但是,我终于可以卸下多年来的沉重包袱,将左右不是的压抑情绪,大声地淋漓尽致的释放出来,我所深爱着的德意志祖国。

听取这位德国历史上

最伟大的女总理,深情的演讲,

我被强烈地打动,

如此优美的诗一样的语言,

如此具有个人色彩的独唱,

那种流淌在字里行间的,

对国家对民族痛彻骨髓的爱,

真的让我惊叹,

世界上有如此伟大的女政治家,

她有着如此细腻而热烈的情感,

如母如妻,如姐如妹……

情感如此细腻深沉灸热,

她不仅仅是一个伟大政治家,

她还是一个诗人和哲学家,

在她的演讲中,

没有一句老套的政治口号,

完全没有那些始终如一的

空洞而枯燥的政治熟语,

我们听到的全是

对一个民族生死荣辱的忧患,

对一战二战罪恶德国历史的深刻反省,

对德国法西斯民粹主义的痛深恶绝,

对民主德国的眷恋,

尽管她一直站在权力的巅峰

却一点都没有对权力的留恋,

在几乎没有反对派势力的冲击下,

她放弃了下一届任期的选举,

她流着眼泪告别热爱她的民众,

说出了这一段来自心底的语言,

她掌控着一个强大的德国,

欧洲最强大的国家,

她丝毫没有觉得,她这个领袖有多么伟大,

是她带领的战败后的德国,

重新在欧洲大陆崛起,

再次成为欧洲大陆上最强大的国家,

现在她要走了,

站在柏林墙前,

她流着眼泪说了这么一段,痛彻骨髓的话……

我的命运与德国前途

站在曾经的、柏林墙倒塌的东西德分界线上,或许,这是我政坛生涯中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盘托出”。我不再有所顾忌。

因在前不久,10月29日的那一天,我就已公开而又慎重的宣告,我将不再谋求我所属党“联盟主席”之职,更不会在2021年总理任期结束后寻求连任。这个决定,已彻底违背了,我自己多年来的坚守,执政党主席与总理职务要永不分离这一主张。这是一种“警告”,我的命运与德国前途......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的我是如此的低沉与悲观。

为什么我的嗓音与情绪,没有了往昔“铁娘子”的毅力刚强,没有了力挽狂澜的雄心壮志,转而是弱女般的卑微无力,与泪如雨下。那是因为,我早已对这个充满着虚伪的世界,感到了无比的厌恶与痛恨,正如一名德国女诗人的那首《命中注定》,“(我是)多么渴望呼叫你的名字,(可)又多么害怕唤出你的恶名”,我的德意志祖国。

我曾信誓旦旦要振兴这个国家,曾鼓起勇气试着要大声地叫喊出她的名字,可是,沉重的历史包袱,过往的伤痛记忆,第一次世界大战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德国角色,又令我不得不吞吐难言,如芒刺背。难道,难道这就是我作为一名德国人的宿命?我又该何处安身,这个国家又该何去何从。

现而今,正在被“民粹主义”焚烧的德国,似乎已被蒙蔽了双眼,已没有多少人能感受到如今我的尴尬处境,以及掩藏在内心深处的揪心痛楚。然可知道,我何尝不渴望,渴望呼唤出生我养我的那声名字,但是,但是过去的历史与现实的环境,又令我不得不有所顾虑,顾虑就此招惹上背负一生的骂名。

没有人可以明确的告诉我,一个世纪以来,对这个浮沉不定的国家,对于她的前途命运,究竟该如何去爱、如何去恨,是无休止的诅咒,还是新生般的释怀。我很矛盾。这就是如今的我,我所呕心沥血的,政治生涯中的真实写照。

自1989年从政以来,就职于东德的最后一届政府的当初,我就陷于这种纠结之中,直到自己违背自己曾经的“坚守”的如今,也仍然未有丝毫改变。或许,一名法国女诗人的那篇《最崇高的爱》,就已描拟出此时的我,内心的矛盾、挣扎与悲痛。

——“最崇高的爱,它胜过记忆......当我迷失了自己而且裂开,向着那无限的深渊,当我无限地裂解,将我覆盖的现在/又将我背叛,裂解为一千个碎块,分散到整个世界......你将重新造出我的名字和我的影象,从被岁月带走的一千个碎块,而一个活的个体,没有名字也没有模样......”。

作为一名德国人,引用法国人的诗章,绝非是所谓“政客”那华而不实的煽情渲染,更非是我眷念权位的怜悯哀怨,而是来自这些年来法德之间的关系,以及所面临的共同命运,这是我对现实的痛彻领悟,对整个欧洲与德国未来命运的一场“控诉”。

“统一、主权与自由,是我们千秋万代的誓言。......为了德意志祖国永远繁荣昌盛”在这首伟大的国歌声中,我肩负着伟大的历史使命,于2005年正式成为德国第一位女性联邦总理,走向了人生命运的巅峰之途。尽管我是一名所谓的女流之辈,但时至今日,我可以自豪的说,我不辱使命,对于德意志。

比如,在经济层面,德国迎来了冷战后最长的增长周期,而且还率先从西方国家中走出国际金融危机;在欧洲层面,更是成功的主导了“如何应对欧债危机”,并在乌克兰危机、伊朗核问题等重大国际问题上也颇有建树,还赢得了一片赞誉之声。

什么“全球最具影响力人物”,什么“全球最有权力人物”,什么“全球年度风云人物”,《时代周刊》与《福布斯》这些全球闻名的刊物排行榜,纷纷将我个人的照片贴满了全世界。对此,尽管我当之无愧,但我也从来没有为这些虚名得意忘形,反而增加了我的更多担忧,只是之前并没有有所发现,而是最近两年来才得出的一丝“醒悟”。我为这种“失误”感到自责。

原来,在我获得这些“殊荣”的背后,有关东欧乌克兰危机的那场明斯克会议,“德国立场”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俄罗斯赢得了这场战争的“主导权”。然而,德国换来的不是嘉奖,而是被美国新增20枚核弹。早在2010年,德国联邦议会就以三分之二的票数通过,“要求美国盟友从德国撤走核武器”,可如今却不减反增,德国的上空又再次充满了压抑的诡异气氛。而极具讽刺的是,这道枷锁,却不是德国自身的“涌动”,而是来自远方的“强加”。这是一个虚伪的世界,分割的世界。

可见,跪拜了半个多世纪的德国,无论如何去做,到如今,仍然还是没有“主权”,没有“自由”,更没有“统一”。

这些年来,我还观察到一个比较诡异的现象,“民族主义”从美国国内急剧升温,种族主义严重,民粹主义泛滥,但却将纳粹主义与犹太人“并列一体”,并作为被仇视的“共同对象”。与此同时,就像是世界的一台“播种机”,它还向全球洒满开来。这是在影射谁,挑拨谁,矛头对准的又是谁,显而易见。所以对于如今德国被点燃的“民粹主义”,我一点也不感到有何惊诧。因在这个虚伪的世界里,总是会存在着这样那样不为人知的肮脏交易,而且早就设计好了。

他们认为,我们前总理的双膝,在二战遇难纪念碑前,要么就是没有跪够,要么就说不该跪。“不该跪”的意思就是挑起德国的“民粹主义”,“还没跪够”的意思就是借挑起的“民粹主义”之名,再次将德国打入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那道“柏林墙”,总之,就是要让德国永世不得翻身,哪怕是德国的合理“诉求”。

这种“民族主义”倾向,可谓用心险恶。

我比谁都更能亲身感受,更能痛彻心扉,德国在历史上,吃过“民族主义”的大亏,给世界带来了莫大的灾难。正是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我与马克龙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一百周年纪念活动上,同声一辞的高声谴责“民族主义”。当然,不仅仅只是针对美国,还要看看那道“柏林墙”。

看看,美国退出《中导条约》,明是对付他国,可最终的寓意又是什么,我只能点到为止,就是“东西德”的那条线,又再时隐时现。还有,为什么又要退出“伊核协议”,掩藏在其中的目的,还不是如出一辙。所以,欧洲只能自己依靠自己。这就是我为何要力挺马克龙的呼吁,欧洲需要建立一支属于自己的、真正的欧洲军队的核心原因所在。

而且我也一再强调,只有一个更强大的欧洲才能保卫欧洲。而马克龙这颗冉冉升起的欧洲新星,似乎也悟透了我的“话中有话”,对此,我也如释重负,尽管我即将告别政坛。

不管德国如何做,都要将德国打回二战格局、重建那道“柏林墙”,还欺负我是一介女流之辈,无视我在乌克兰危机以及伊核协议上所作出的努力,以及我为世界和平所作出的贡献,迫使我不得不公开表态不再连任,并违背我最初的“坚守”,将“党政分离”。其原因又何在?除了2015年处理的那场“难民危机”(开门政策)的失误以外,或许更多的原因,还是我在2014年向中国友好的赠送了一幅“大清地图”,他们看不惯。

然而,这又何错之有,难道一辈子都要将中国困于囚笼之中,这是霸权主义的做法。借此,我也体现出德国的诉求,跪了半个多世纪德国,难道不应该是回归到正常国家。可万万没想到,这两年来,从美国延伸开来的所谓民族主义,就像瘟疫一样迅速波及德国,将德国的愿望重新堕入深渊,再次打回那道“柏林墙”。孤立主义、单边主义、保护主义,摧毁着世界的一切!

而与我一样受到欺负的女人,还有英国首相特雷莎·梅,被中国网民尊称为“梅姨”的她,前两天在接受议会质询时,还遭到阵阵“起哄”与“逼宫”。

尽管英国在脱欧问题上,与欧盟谈判协议多有分歧,但在11月8日欧盟脱欧官员演讲时,我还是以中途退场的方式来“声援”了她一把。因为现在的欧盟,早已不是原来的欧盟,当年乌克兰危机之时,美国怒斥欧盟的那盘电话录音,究竟是被“窃听的”,还是被“谁送去的”,结合如今的世界格局,至今想来,都还是一大“悬念”。这也是我为何要呼吁,重建欧盟、组建欧洲军队的另一层原因所在。

所以说,我特别理解英国的脱欧决断与议程,“变异”的欧盟又该拿什么来留不住心灰意冷的英国。目前,一方面第一次世界大战纪念活动之际特朗普反对“法德倡议建立欧洲军队的主张”,一方面英国脱欧之际俄罗斯军舰又开进了英吉利海峡,而当前澳大利亚也跳了出来、称英国应加强在东亚活动,可谓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这套组合拳,究竟是阻止“欧洲军队建立”,还是在阻止“英国脱欧”,还是为“倒戈英国首相”助威,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轨迹可循的。正如一名德国女诗人的《我多想知道》,或许就已表达出我此时的内心煎熬,以及倍感困惑的迷惘,“我多想知道,你最后的目光落在什么地方......浑然落在盲人身上?还是落在,足以塞满/一只鞋的泥土上,多少分离和死亡/把这片泥土染成黑色的一方?”

是的,“我多想知道”,国家的骄傲和军事傲慢,曾经将两场世界战争引向了流血事态的过去,现在是否又要在欧洲大地上燃烧。我想说的是,德国已经受够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与第二次世界大战,再也不想掉进自身的或他人的折腾之中,再也不想看到那道伤痕累累的“柏林墙”,那道被分割的“柏林墙”。

所以,我为何要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百周年纪念活动后的“巴黎和平论坛”上、身穿白色礼服演讲,警告狭隘的“民族主义”正在扩大,那是因为“白鹳”是德国的国鸟,是吉祥的象征,和平的天使。这一切,正是我看到了德国“民粹主义”背后所掩藏的“真相”——就是那一道“柏林墙”,分割一切的柏林墙,如今已不再局限于德国,而是整个欧洲,乃至整个世界。

正是如此,那道“柏林墙”,英国看透得比较早,不仅及时及早地提出脱欧议程,而且还是第一个加入亚投行的西方国家。这也是我佩服英国的先见之明所在。所以,我认为,在即将于12月1日阿根廷举行的20国论坛峰会上,届时除了我以外,想必英国、法国等国,也应当与中国谈谈未来,不分东方西方、不分意识形态,将所谓对华武器禁运的谎言抛离,务必与中国开展太空空间站合作,开辟宇宙、走向人类的美好明天。互利共赢才是王道,而不是那道若隐若现的“柏林墙”。

德国与欧洲的命运,都应由自己做主。既然当初德国有勇气推倒柏林墙,难道今天的欧盟就没有这个勇气“自我革新”,打破陈旧的思路,寻求新的出路,除非早已变质——正如上述我所怀疑的,“那盘欧盟被窃听的录音”。伟大的歌德先生曾说过,“谁游戏人生,谁就一事无成;谁不能主宰自己,谁就永远是一个奴隶”。欧洲与德国,不能再被“游戏”与“耍弄”,都应跳出老套的旧世界思路,那道“柏林墙”。

而作一名德国人,为了德国的尊严,为了德国的自由,为了德国的主权,跪拜了半个多世纪的我们,也要主宰我们自己的命运,获得我们自己应有的诉求。只是在“民粹主义”被挑起的当下,德国的路,还任重而道远。我的命运,始终心系德国,但为了德国的明天,即便失去政坛生涯,失去我曾经的荣誉,我也要告诉欧洲,告诉全世界,别中了“新柏林墙”的虚伪圈套,重新坠入那场血与泪、冰与火的世纪灾难......

“沉默可能产生误解,我需要说话,说话将我推向歧途,我必须沉默(米勒)”。这是我政治生涯以来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盘托出”,但绝不是走向“歧途”,而是揭露新的“枷锁”,揭露世界正被构建的那道新“柏林墙”,但也为此而又不得不再次沉默。尽管我即将沉默,不过对于德国与欧洲的明天而言,或许,说一次就已足够了。

我深知,全盘托出之后,我的命运也更加变化无常。但是,我终于可以卸下多年来的沉重包袱,将左右不是的压抑情绪,大声地淋漓尽致的释放出来,我所深爱着的德意志祖国。

德国总理安格拉 · 默克尔

2018年11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