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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方的“秘方”是什么?

来源:我是中医传人 发布时间:2024-03-22 12:25:41 编辑:夕歌

导读:张仲景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深入研究医学知识,不断探索新的治疗方法。他呕心沥血地编写《伤寒论》,旨在提高医师的医术水平,使更多的患者得到正确的治疗。他的努力不仅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医学遗产,更为中医药事业的繁荣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中医固然尊崇古人的智慧,将古人的医术视为高峰,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回顾历史,我们不能否认古代确实涌现出了许多杰出的医家,如扁鹊、仲景、孙思邈等,他们为中医药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然而,我们也不能忽视,古代医学界同样存在着许多普通医师,他们的医术水平并不尽如人意。

张仲景的《伤寒论》为我们揭示了这一现象。在这部医学巨著中,我们看到了许多死证、误治、错治、坏证的描述,这些无不反映了当时普通医师的医术水平普遍较低的现实。面对这样的状况,仲景深感无奈和心酸。他一定感受到了医学界的寂寞与孤独,因为他深知,若是没有足够的医术水平,便难以拯救那些因疾病而痛苦的人们。

因此,张仲景立志要改善这一现状。他勤求古训,博采众方,深入研究医学知识,不断探索新的治疗方法。他呕心沥血地编写《伤寒论》,旨在提高医师的医术水平,使更多的患者得到正确的治疗。他的努力不仅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医学遗产,更为中医药事业的繁荣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1.拓展时方:九味羌活汤

九味羌活汤,这一方剂在时方之中赫赫有名,被誉为解表之良方。其治法属于辛温发汗,因此被归类于六经的太阳病范畴。太阳病,乃是表阳之证,其治法在于发汗,常用的药物如麻黄、桂枝、葛根、生姜、葱白等,均为发汗解表之佳品。仲景以这五味药物为基础,通过巧妙配伍,构建了表证(太阳病、少阴病)的方剂体系,满足了临床治疗的需求。

然而,后世医家为何要创造出九味羌活汤呢?原来,古时的医师水平参差不齐,许多医生对于麻黄、桂枝等核心药物的临床应用要点并不掌握。正因为不擅长使用麻黄汤、桂枝汤,一旦用错,反而可能带来更大的副作用,因此有了“畏惧麻桂如虎”的说法。

面对这一困境,高水平的医家们肩负起了医学教育的重任。他们著书立说,传播学术,以期提高整个医学界的水平。金元时期的张元素便是其中的佼佼者。他认为,既然普通医师难以掌握麻黄汤、桂枝汤的应用鉴别要点,那么不妨创制一个无需麻黄、桂枝的万能方,以适应各种有汗无汗的表证。这便是九味羌活汤的由来,该方出自张元素的学生王好古的《此事难知》。

九味羌活汤的特点在于其广泛的适用性,无论表证轻重,均可使用。方后注曰:“急汗热服,以羹粥投之,(若)缓汗温服,而不用汤投之也”。这意味着,当表证较重时,可趁热服药,并辅以热稀粥以促进发汗;而当表证较轻时,则无需啜热稀粥,以免发汗过度。这种灵活的辅汗法,使得九味羌活汤成为了一个适应性极强的解表方剂。

然而,对于掌握了六经辨证的高水平医生来说,九味羌活汤或许只是小菜一碟。因为他们已经熟练掌握了麻黄汤、桂枝汤等经方的应用要点,能够灵活运用这些方剂来治疗各种表证。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或许没有必要再去学习九味羌活汤等时方。

时方的出现,看似是补充了经方的不足,但实际上也是无奈之举。同样,温病学的创立和发展,也是源于临床上许多医生不能恰当使用经方来治疗发热类疾病。因此,温病学派的出现和银翘散、桑菊饮等方剂的创立,都是对经方体系的一种补充和完善。

当然,我们并非要否定温病学派和时方的价值。相反,它们在一定程度上发展和细化了经方对于阳证的辨治方法。然而,对于真正掌握了仲景学术的医生来说,他们在面对各种疾病时,或许能够更加灵活地运用经方,而无需过分依赖时方和温病学派的辩证理念。

2.中医是如何抗病毒治疗的?

《医学心悟》所阐述的寒、热、虚、实、表、里、阴、阳这八字,实乃中医诊断之精髓,涵盖了病情千变万化的本质。这八字不仅为疾病诊断提供了基础,也为治疗指明了方向。正如《医宗金鉴》所言:“漫言变化千般状、不外阴阳表里间”。无论疾病如何复杂多变,其症状反应总是离不开这六经八纲的范畴。

在治疗上,中医同样遵循这一原则。无论是治疗普通杂病,还是应对温疫或其他病毒性疾病,中医都坚持用六经八纲体系进行辨证论治。这种高明之处,正是中医历经千年仍然生生不息的根源。

面对如COVID-19这样的新型病毒,中医同样采用六经八纲的方法进行治疗。虽然现代医学可以借助显微镜、电镜观察到病原,但中医更注重的是病原侵袭人体后所产生的症状反应。根据这些症状反应,中医灵活运用解表、清热、攻下等治法,旨在恢复人体的阴阳平衡。

病毒变异无穷尽也,疫苗往往跟不上其变异的脚步。但中医从症状反应入手,通过辨证论治,总能找到治疗的方法。中医并非着眼于如何抗病毒、抗感染,而是将关注点放在调整人体内部环境,使失调的寒热、虚实恢复平衡。

张仲景,这位古代医家,虽未见过现代的高血压、糖尿病等病名,但在他眼中,疾病无非是三个病位、两个病性的变化。只要我们遵循仲景的方法,认真辨析这三个病位、两个病性,坚持六经辨治,无论面对多么疑难的症状,都能找到解决之道。

在未来的临床实践中,我们会遇到更多新发传染病和未知病症。但只要我们牢记“漫言变化千般状、不外阴阳表里间”的法则,坚持六经辨治,就能应对各种挑战,为人类的健康事业作出更大的贡献。

3.重体系重诊断而非具体方药

《医宗金鉴》有言:“漫言变化千般状、不外阴阳表里间。”这句话深刻地揭示了疾病的本质,即无论疾病如何千变万化,其病位无非表、里、半表半里三种可能,病性亦无非阴证、阳证。这一观点正是六经辨证的核心所在,它构成了一个完整而严密的疾病分类与诊治体系。

在这个体系中,任何疾病都能找到其归属,都能在六经之中找到其病位与病性。清代医家柯琴曾言:“仲景之六经为百病立法,不专为伤寒一科,伤寒杂病治无二理,咸归六经之节制。”俞根初亦云:“以六经钤百病,为确定之总诀。”这两位医家的话语,都充分说明了六经辨证在中医临床中的广泛应用。

然而,现今许多医者,包括一些名老中医,过于追求疾病的秘方或秘药,希望借此一劳永逸地解决所有问题。实际上,这种做法是片面的,忽略了中医的核心精神——辨证论治。方从法出,法随证立,所谓的秘方,只有遇到与其相应的证,才能发挥出其应有的疗效。否则,即便再神奇的秘方,也只是纸上谈兵,难以实际应用。

那么,什么是经方呢?在六经辨证指导下开出来的方剂,都是经方。这些方剂并非仅限于张仲景《伤寒论》《金匮要略》中的那些,而是在中医理论指导下,根据患者的具体病情,灵活运用各种药物组合而成的。同样,在中医理论指导下运用的药物,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中药。例如,金银花本身是一味中药,但如果我们用它去抗病毒,那么它就失去了中药的本质,变成了一种单纯的药理作用。同样,麻黄汤本身是一首经方,但如果我们用它去宣肺,而不是针对其相应的证,那么它也就失去了经方的意义,变成了一首普通的时方。

因此,在六经辨证体系指导下,我们首先要做到的是准确辨证。只有辨证准确,我们开出来的每一个方,才能称之为经方,也才能真正发挥出其应有的疗效。这就是中医的魅力所在,也是我们作为医者需要不断追求和学习的地方。

中医的两大基本原则——整体观念和辨证论治,是中医临床实践的基石。在经方的辨治体系中,胡希恕先生提出的“先辨六经继辨方证”的指导思想,更是为中医临床提供了明确的路径。通过辨六经,我们可以进一步细化为“辨三个病位、辨两个病性”,从而把握疾病的本质。

世间疾病千变万化,若以辨病论治,恐怕难以穷尽。然而,若以辨证论治为纲,疾病便可归结为六个证(六经)的范畴。掌握了这六个证(六经)的治法和常见方证,我们便能在临床实践中以不变应万变,游刃有余。

不论患者表现为太阳病还是少阴病,我们都能够因证施策,直中病机。例如,对于呼吸系统的咳、喘、发热等症状,我们首先要判断是否存在表证的可能性。表证患者可能出现咳、喘、发热等症状,但也可能并不明显。此时,我们需透过现象看本质,以六经辨证为指导,进行解表发汗的治疗。这样,即便不治咳喘,咳喘之症也能随之自愈。

经方的魅力在于其完整的六经辨证体系,而非所谓的秘方。我们要树立六经辨证的体系观,才能在临床上保持整体观念,对疾病有清晰明了的认识。零散而不成系统的临床经验或秘方,往往难以取得理想的疗效。

当前中医药学术繁荣,学术交流碰撞深入。我们要珍惜这个时代赋予我们的机遇,总结过去的经验,展望未来。在仰望星空的同时,更要脚踏实地,深入学习经典,积极临床实践。我们每一个人的进步,都是中医药事业的一大步。让我们共同努力,成为一代经方中医传人,为中医药事业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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